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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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曾經的魈以為時夢是因為把璃月當做自己家才會那麽放得開，然而經過幾次的輪回之後才發現，時夢之所以放得開不過是因為她失去了那些讓她痛苦的記憶，恢覆了她原本的性子。
就比如現在，如果是還記得對自己情感的時夢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對於任何有可能會造成‘誤會’的話語都會斟酌再斟酌。
不能說如今這樣好或者不好，只能說魈欣喜於時夢坦率，卻也遺憾她遺忘了他們一起的記憶與約定。
魈：“我很開心你能喜歡。”
時夢舉起了手中的梧桐葉蝴蝶：“雖然制作方法很簡單，只是看看就能學會，但這畢竟是仙法，還是魈親手做的，所以我會很珍惜的。”
時夢的認真讓魈一時間也說不出‘梧桐葉終會衰敗潰散’之類的話，只能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趕路。
走了幾步卻發現時夢沒有跟上來，魈回過頭看著她，有些意外。
時夢不好意思地撓撓臉，左看右看卻不敢看他。
“那個，我累了。”她竟是說不出她發現自己已然成為累贅的話，只能用這樣的言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魈當然明白時夢累了代表著什麽，不如說他一直等待這個時候。
走過去，轉身在時夢面前蹲下，背上感受到了重量，魈調整了一下位置和重心，下一瞬咻地消失在原地。
不久之後，魈停了下來。
時夢很自覺地從他的背上下來，然後看看四周，發現這裏竟然是個村莊，人不多卻也很難得。
時夢：“離璃月港這麽遠的地方竟然還有這個規模的村莊，倒是沒想到。”
魈倒是知道一些：“魔神戰爭之前璃月以采礦為主業。既然是以采礦為主自然會把層巖巨淵納入必須收服之地，所以璃月港到層巖巨淵之間的路上會有歇腳小屋。後來帝君與塵之魔神歸終結盟，璃月的活動範圍擴大到歸離集，農耕也成了璃月的主要發展方向。有了農耕的支持，采礦一事也就穩妥了許多，曾經歇腳的小屋漸漸成了小村莊，這就是其中之一。”
關於魔神歸終的事時夢並不清楚，詢問過後才知道歸終於魔神戰爭時期隕落。當時的巖神和塵之魔神雖然結盟，眾位仙人也是好友，然而那場戰爭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以至於他們趕到的時候歸終大人已經犧牲。
魈：“我帶你來這裏其實是因為一些私事。不過不用擔心，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時夢眉頭高挑，瞪著眼看著他。
魈被看得稍微有些不自在：“怎麽了？我保證不會...”
時夢不滿：“如果不是魈我們肯定連目前行程的一半都沒有走完，哪裏會有魈耽誤時間的說法！”
魈沈默了片刻，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剛剛他的話可能讓時夢不高興。
好在他也不算很笨，知道時夢的不高興更多是因為他見外。
魈說：“私心確實有的，我想讓你看看這裏的廟宇。”
“廟宇？”時夢錯楞，“是什麽獨特的廟嗎？”
“嗯，很獨特。”魈邁開腳步，“那是這裏的村民為曾經守護這裏的村莊的夜叉所建起的廟。”
時夢一聽立刻明白了，這應該也是魈的家人，而且是已經死去的家人。
這個廟宇不大也簡陋。當然那是跟璃月港的建築相比，這個小村莊能建成這樣的廟宇已經很有心了。
時夢看到那仙鶴造型的銅像的時候忽而轉向魈，來回打量。
那眼神太過於明顯，本想好好祭奠銅雀的魈不得不停下。
他倒是耐心：“怎麽了？是想知道關於這裏的夜叉的事？”
時夢連忙搖頭，然後又點頭，一時間讓魈拿不準這到底是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時夢覺得自己打擾不太好，於是說：“魈繼續，我等下再問。”
魈想了想，點頭，隨之盯著銅雀的雕像不知在想些什麽。
不知過了許久，魈回過神來，他看向時夢，發現對方不知什麽時候開始竟是雙手合十對著銅雀開始祈禱。
凡人就是如此，祈求神明仙人幫忙做一些事。有些祈求是因為他們遇到了確實不可解決的難處，但也有些祈求是為了不勞而獲。
莫名的，魈就是能肯定時夢的祈禱應當是自己身體健康，朋友身體健康，甚至所有認識的人身體健康一類的，沒了之前的記憶的她確實是那般性格。
等時夢祈禱完畢，睜開眼，魈這才出聲。
“剛剛你想問什麽？”
時夢的視線再次在銅雀雕像和魈之間來回，在魈升起不好的預感的時候聽到她開口。
“只是在想魈的本體是什麽。金鵬？還是仙鶴？”
魈：...
他直接轉身離開。
“等等我！”
時夢連忙追了上去。
她倒是沒註意，因為她的詢問魈的臉頰緋紅，明顯是因為不好意思並且這種情緒已經隱藏不了才落荒而逃。
當然，丟下時夢自己離開是不可能的，等魈覺得自己的情緒已經能夠控制住的時候又蹲了下來，時夢很識趣地再次讓魈背起了自己。
魈帶著她繼續趕路，休息的時候說了一些關於銅雀，關於其他夜叉的事，然而對於本體一事絕口不提。
時夢雖然失望，但也不好意思再問出口，只能把這個問題壓下。
反正她又不是只認識魈一個夜叉，回去之後問問應達和伐難，她們肯定會告訴自己的。
對於魈來說，負著時夢趕路並不會影響速度，真正影響速度的是路上碰到的魔物。
與最開始不負擔時夢之時把稍遠地方的魔物也清理掉不同，在負擔時夢上路之時他只清理路上碰到的魔物。
發現魔物後先是把時夢放下來，提槍上前戰鬥，確認魔物遠離時夢的能力範圍後斬殺，再把時夢背起，繼續趕路。
如此反覆，竟是沒花費多少時間就到了層巖巨淵。
層巖巨淵作為璃月管轄的礦區，是擁有千巖軍鎮守的。
魈出示了帝君給的信件，千巖軍很是客氣地放行，並且詢問是否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本想搖頭的魈想起這是給時夢尋找記憶，興許真的會有需要幫忙的時候，於是沒有直接拒絕，只是說如果需要會找他們，然後帶著時夢進去了。
層巖巨淵的地形很覆雜，地勢也很廣闊，正因為太大了，璃月才沒能完全把控住層巖巨淵。
魈：“以前是因為人手不足以及接連不斷的戰事，現在倒是能騰出一些人手更深入開采層巖巨淵的資源。隨著璃月港與其他國家的貿易更為深入，對玉石礦物的需求也就更大了。”
時夢沒能回答魈，因為她已經沈浸在層巖巨淵壯闊而絢麗的風景之中。
他們站在高聳的懸崖之上，看著那奇特絢麗的風貌，驚嘆連連。
這是真正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未經雕琢的自然之美。
魈：“礦區在深淵之下，入口有把手。不過層巖巨淵地面也有很多能用的礦，有專門負責開采地面的曠工。關於你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我建議從地面開始調查。”
時夢對於這件事完全沒有概念，甚至對於自己來自層巖巨淵一事也沒什麽實感，當然是魈說什麽就是什麽。
魈：“那走吧，我們先隨便走走看，如果實在沒法想起什麽那就只能詢問這裏的千巖軍和礦工有沒有什麽關於百年前的消息了。”
即便記憶缺失時夢還是知道百年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很長的時間，準確來說提瓦特大陸上是沒什麽真正的普通人能夠活百年的。
於是她第一時間想到了壽命更為長久的仙人。
“為什麽不直接去找常駐於這裏的仙人？百年對於仙人來說不算什麽，記得百年之前的事應該很正常？”
魈卻是搖頭：“管理層巖巨淵的是若陀大人，但根據若陀大人的自述，他在層巖巨淵從未見過你，也沒有聽過任何關於你的事。”
時夢若有所思：“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一來到層巖巨淵就直接被漩渦之魔神的眷屬帶走了？”
這個猜測讓魈猛得一驚。
時夢的猜想並不無道理，但如果是那樣時夢很有可能不是璃月這邊的人，她可能來自須彌。
魈看著須彌的方向，與璃月這邊爆發了魔神戰爭不同，須彌的三位魔神是結盟魔神，共同引領須彌走向未來。
然而如今的須彌之王乃是智慧之神大慈樹王，其他兩位魔神已經隕落。
如果在層巖巨淵無法尋找到關於時夢的線索，興許還得去一趟須彌。
即便蹤跡難尋，但如果見到大慈樹王，也許能找到答案。
時夢自然也是想到了這點，她同樣看著須彌的方向，然而眼中的好奇不過是一閃而過。
她並不執著於曾經，以目前的記憶來看曾經的她應該下定了決心留在璃月。
既然如此，在去到璃月港之前，在遇到魈之前，那些記憶好像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她之所以跟魈一起來層巖巨淵，更多的是因為這是曾經失憶的她跟魈的契約。契約已成，自然要履行。
至於此行的結果，如今的時夢並沒有過多在意。
時夢：“我們先看看地面有沒有什麽線索吧。”
“好。”不管是在層巖巨淵地面還是地底尋找線索都需要時間，前往須彌的事更是急不來，只能按原本的步調慢慢來。
這次時夢走在了前邊：“魈不用過於擔心，那些記憶與我而言並不重要。對我來說，只要有跟魈相遇之後的記憶就足夠了。”
魈在原地停留了許久，在時夢疑惑轉身之時才再次邁開腳步。
時夢：不記得但一直撩。
魈：記得但一直被撩。
提問，魈的本體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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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魈以為時夢是因為把璃月當做自己家才會那麽放得開，然而經過幾次的輪回之後才發現，時夢之所以放得開不過是因為她失去了那些讓她痛苦的記憶，恢覆了她原本的性子。
就比如現在，如果是還記得對自己情感的時夢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對於任何有可能會造成‘誤會’的話語都會斟酌再斟酌。
不能說如今這樣好或者不好，只能說魈欣喜於時夢坦率，卻也遺憾她遺忘了他們一起的記憶與約定。
魈：“我很開心你能喜歡。”
時夢舉起了手中的梧桐葉蝴蝶：“雖然制作方法很簡單，只是看看就能學會，但這畢竟是仙法，還是魈親手做的，所以我會很珍惜的。”
時夢的認真讓魈一時間也說不出‘梧桐葉終會衰敗潰散’之類的話，只能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趕路。
走了幾步卻發現時夢沒有跟上來，魈回過頭看著她，有些意外。
時夢不好意思地撓撓臉，左看右看卻不敢看他。
“那個，我累了。”她竟是說不出她發現自己已然成為累贅的話，只能用這樣的言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魈當然明白時夢累了代表著什麽，不如說他一直等待這個時候。
走過去，轉身在時夢面前蹲下，背上感受到了重量，魈調整了一下位置和重心，下一瞬咻地消失在原地。
不久之後，魈停了下來。
時夢很自覺地從他的背上下來，然後看看四周，發現這裏竟然是個村莊，人不多卻也很難得。
時夢：“離璃月港這麽遠的地方竟然還有這個規模的村莊，倒是沒想到。”
魈倒是知道一些：“魔神戰爭之前璃月以采礦為主業。既然是以采礦為主自然會把層巖巨淵納入必須收服之地，所以璃月港到層巖巨淵之間的路上會有歇腳小屋。後來帝君與塵之魔神歸終結盟，璃月的活動範圍擴大到歸離集，農耕也成了璃月的主要發展方向。有了農耕的支持，采礦一事也就穩妥了許多，曾經歇腳的小屋漸漸成了小村莊，這就是其中之一。”
關於魔神歸終的事時夢並不清楚，詢問過後才知道歸終於魔神戰爭時期隕落。當時的巖神和塵之魔神雖然結盟，眾位仙人也是好友，然而那場戰爭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以至於他們趕到的時候歸終大人已經犧牲。
魈：“我帶你來這裏其實是因為一些私事。不過不用擔心，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時夢眉頭高挑，瞪著眼看著他。
魈被看得稍微有些不自在：“怎麽了？我保證不會...”
時夢不滿：“如果不是魈我們肯定連目前行程的一半都沒有走完，哪裏會有魈耽誤時間的說法！”
魈沈默了片刻，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剛剛他的話可能讓時夢不高興。
好在他也不算很笨，知道時夢的不高興更多是因為他見外。
魈說：“私心確實有的，我想讓你看看這裏的廟宇。”
“廟宇？”時夢錯楞，“是什麽獨特的廟嗎？”
“嗯，很獨特。”魈邁開腳步，“那是這裏的村民為曾經守護這裏的村莊的夜叉所建起的廟。”
時夢一聽立刻明白了，這應該也是魈的家人，而且是已經死去的家人。
這個廟宇不大也簡陋。當然那是跟璃月港的建築相比，這個小村莊能建成這樣的廟宇已經很有心了。
時夢看到那仙鶴造型的銅像的時候忽而轉向魈，來回打量。
那眼神太過於明顯，本想好好祭奠銅雀的魈不得不停下。
他倒是耐心：“怎麽了？是想知道關於這裏的夜叉的事？”
時夢連忙搖頭，然後又點頭，一時間讓魈拿不準這到底是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時夢覺得自己打擾不太好，於是說：“魈繼續，我等下再問。”
魈想了想，點頭，隨之盯著銅雀的雕像不知在想些什麽。
不知過了許久，魈回過神來，他看向時夢，發現對方不知什麽時候開始竟是雙手合十對著銅雀開始祈禱。
凡人就是如此，祈求神明仙人幫忙做一些事。有些祈求是因為他們遇到了確實不可解決的難處，但也有些祈求是為了不勞而獲。
莫名的，魈就是能肯定時夢的祈禱應當是自己身體健康，朋友身體健康，甚至所有認識的人身體健康一類的，沒了之前的記憶的她確實是那般性格。
等時夢祈禱完畢，睜開眼，魈這才出聲。
“剛剛你想問什麽？”
時夢的視線再次在銅雀雕像和魈之間來回，在魈升起不好的預感的時候聽到她開口。
“只是在想魈的本體是什麽。金鵬？還是仙鶴？”
魈：...
他直接轉身離開。
“等等我！”
時夢連忙追了上去。
她倒是沒註意，因為她的詢問魈的臉頰緋紅，明顯是因為不好意思並且這種情緒已經隱藏不了才落荒而逃。
當然，丟下時夢自己離開是不可能的，等魈覺得自己的情緒已經能夠控制住的時候又蹲了下來，時夢很識趣地再次讓魈背起了自己。
魈帶著她繼續趕路，休息的時候說了一些關於銅雀，關於其他夜叉的事，然而對於本體一事絕口不提。
時夢雖然失望，但也不好意思再問出口，只能把這個問題壓下。
反正她又不是只認識魈一個夜叉，回去之後問問應達和伐難，她們肯定會告訴自己的。
對於魈來說，負著時夢趕路並不會影響速度，真正影響速度的是路上碰到的魔物。
與最開始不負擔時夢之時把稍遠地方的魔物也清理掉不同，在負擔時夢上路之時他只清理路上碰到的魔物。
發現魔物後先是把時夢放下來，提槍上前戰鬥，確認魔物遠離時夢的能力範圍後斬殺，再把時夢背起，繼續趕路。
如此反覆，竟是沒花費多少時間就到了層巖巨淵。
層巖巨淵作為璃月管轄的礦區，是擁有千巖軍鎮守的。
魈出示了帝君給的信件，千巖軍很是客氣地放行，並且詢問是否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本想搖頭的魈想起這是給時夢尋找記憶，興許真的會有需要幫忙的時候，於是沒有直接拒絕，只是說如果需要會找他們，然後帶著時夢進去了。
層巖巨淵的地形很覆雜，地勢也很廣闊，正因為太大了，璃月才沒能完全把控住層巖巨淵。
魈：“以前是因為人手不足以及接連不斷的戰事，現在倒是能騰出一些人手更深入開采層巖巨淵的資源。隨著璃月港與其他國家的貿易更為深入，對玉石礦物的需求也就更大了。”
時夢沒能回答魈，因為她已經沈浸在層巖巨淵壯闊而絢麗的風景之中。
他們站在高聳的懸崖之上，看著那奇特絢麗的風貌，驚嘆連連。
這是真正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未經雕琢的自然之美。
魈：“礦區在深淵之下，入口有把手。不過層巖巨淵地面也有很多能用的礦，有專門負責開采地面的曠工。關於你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我建議從地面開始調查。”
時夢對於這件事完全沒有概念，甚至對於自己來自層巖巨淵一事也沒什麽實感，當然是魈說什麽就是什麽。
魈：“那走吧，我們先隨便走走看，如果實在沒法想起什麽那就只能詢問這裏的千巖軍和礦工有沒有什麽關於百年前的消息了。”
即便記憶缺失時夢還是知道百年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很長的時間，準確來說提瓦特大陸上是沒什麽真正的普通人能夠活百年的。
於是她第一時間想到了壽命更為長久的仙人。
“為什麽不直接去找常駐於這裏的仙人？百年對於仙人來說不算什麽，記得百年之前的事應該很正常？”
魈卻是搖頭：“管理層巖巨淵的是若陀大人，但根據若陀大人的自述，他在層巖巨淵從未見過你，也沒有聽過任何關於你的事。”
時夢若有所思：“也就是說我很有可能一來到層巖巨淵就直接被漩渦之魔神的眷屬帶走了？”
這個猜測讓魈猛得一驚。
時夢的猜想並不無道理，但如果是那樣時夢很有可能不是璃月這邊的人，她可能來自須彌。
魈看著須彌的方向，與璃月這邊爆發了魔神戰爭不同，須彌的三位魔神是結盟魔神，共同引領須彌走向未來。
然而如今的須彌之王乃是智慧之神大慈樹王，其他兩位魔神已經隕落。
如果在層巖巨淵無法尋找到關於時夢的線索，興許還得去一趟須彌。
即便蹤跡難尋，但如果見到大慈樹王，也許能找到答案。
時夢自然也是想到了這點，她同樣看著須彌的方向，然而眼中的好奇不過是一閃而過。
她並不執著於曾經，以目前的記憶來看曾經的她應該下定了決心留在璃月。
既然如此，在去到璃月港之前，在遇到魈之前，那些記憶好像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她之所以跟魈一起來層巖巨淵，更多的是因為這是曾經失憶的她跟魈的契約。契約已成，自然要履行。
至於此行的結果，如今的時夢並沒有過多在意。
時夢：“我們先看看地面有沒有什麽線索吧。”
“好。”不管是在層巖巨淵地面還是地底尋找線索都需要時間，前往須彌的事更是急不來，只能按原本的步調慢慢來。
這次時夢走在了前邊：“魈不用過於擔心，那些記憶與我而言並不重要。對我來說，只要有跟魈相遇之後的記憶就足夠了。”
魈在原地停留了許久，在時夢疑惑轉身之時才再次邁開腳步。
時夢：不記得但一直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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